唐城马玉婷,唐城马玉迋
宋雲霞本想刺激侮辱下寒严冬,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了意外收获,知道了一位能够治疗不孕不育的老中医,宋雲霞欣喜若狂。第二天上班到了单位,立刻找到了童大铭,宋雲霞兴奋地说:“大铭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家的寒严冬说,他老家有一个老中医,专治男女不孕不育,他大姐结婚时没有小孩,就是找了那个老中医,只吃了一副中药,第二个月就怀上了。”“真的么?”童大铭有些半信半疑,两口子跑遍了大
宋雲霞本想刺激侮辱下寒严冬,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了意外收获,知道了一位能够治疗不孕不育的老中医,宋雲霞欣喜若狂。
第二天上班到了单位,立刻找到了童大铭,宋雲霞兴奋地说:“大铭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家的寒严冬说,他老家有一个老中医,专治男女不孕不育,他大姐结婚时没有小孩,就是找了那个老中医,只吃了一副中药,第二个月就怀上了。”
“真的么?”童大铭有些半信半疑,两口子跑遍了大半个中国,什么专家教授都看过,早已经心灰意冷。
宋雲霞说:“寒严冬不会撒谎的,这一点我敢保证,他说了,你们两口子都去,让老中医给你们把把脉,然后对症下药,这个老中医是祖传秘方,现在老中医可能已经过世了,但他一定会传给自己儿子的。”
童大铭说:“那我们今天就去看看,买点药试一试。”
“行,你把小埚接来,然后去我家,把我家老太太拉着一起去,她知道老中医家在哪住。”
童大铭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开车来到了妻子的学校,小埚坐在车里,有些怀疑地说:“一个农村土大夫,能行么?八成也是糊弄人的。”
童大铭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道:“就是骗子,能骗多少钱,这些年咱俩被骗的钱还少么?也不差这一次了。”
童大铭来到了单位,接上了宋云霞,开车来到了寒严冬的家后院,宋雲霞回到家里和门钰针说:“妈,我听严东说,高家村有一个老中医,专治男女不孕不育,你当年领我大姐去过,我单位大铭到现在也没小孩,想让你领着去一趟。”
门钰针说:“那个老中医可能现在已经没了,二十多年前就头发须白的,行吧,我带你们去一趟。”
“那走吧,大铭现在开车就在院外等着呢。”
门钰针跟着宋雲霞出了门,她和小埚很早以前就认识,大女儿寒严晨是银行的会计,小埚是学校的会计,两个人因为业务上的往来,渐渐成了熟人。
门钰针很多年以前,从乡下小学退休,去乡下取工资不方便,寒严晨就找小埚,把门钰针的工作关系调到了小埚的学校,从此在小埚的学校领工资,寒严晨为了感谢小埚,还因此给小埚买了一套内衣,也因为这层关系,寒严冬才将自己知道的老中医告诉了宋雲霞。
童大铭开着车,来到了高家村,事隔二十多年,高家村早已经变了模样,门钰针也找不到那位老中医的家了,几个人下车向一个村民打听,村民很热心,将几个人带到了那位老中医的家里。
老中医早已经过世很多年了,他的儿子高义都已经五六十岁了,继承了父业。
高义给童大铭和小埚夫妻二人把了下脉说:“问题不严重,你年轻时太过频繁,少年时伤了根本,身体一直以来太过阳虚造成的,你妻子内分泌有些紊乱,导致身体失调,给你们各配两副药,吃十五天,保证见效,要注意一个月内不能动情,下个月月信干净了第九天,才可以同房。”
听了老中医高义的话,童大铭一脸尴尬,医生说得没错,童大铭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学会了自我安慰。
宋雲霞站在童大铭的身后,捂着嘴偷偷的笑得极为风流婉转,小埚狠狠地白了一眼童大铭,心里核计着,等回家了,老娘再好好拷问你从几岁开始的,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。
老中医高义笑了笑说:“不算啥大毛病,多数不孕不育都是这个原因,伤了元气导致了精血不足,你们等一会,我现在就给你们配药。”
高义去了里间,十多分钟后,手里拎着四包中药从里间走了出来,交到了童大铭的手里,高义并没有漫天要价,四包药一千元,一包药二百五十元,正好是一个傻子价。
童大铭很讲究,当然不愿意花二百五的价格,索性给了高义一千一百元整,高义也没有拒绝,看来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童大铭和妻子小埚并没有抱着多大希望,然而两个月后,小埚竟然真的怀孕了,有了身孕的小埚,每天小心翼翼地保胎,生怕万一有个闪失,就连和童大铭夫妻间的日常也彻底断绝了。
童大铭投桃报李,对宋雲霞的感恩戴德自不必说,私下里给了宋雲霞很多金银财物,当然宋雲霞也非常善解人意,帮助童大铭解决了身体上的饥渴需求,一对露水夫妻,暗里着实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蜜月生活。
童大铭的妻子小埚怀了身孕,宋雲霞看在眼里喜在心上,立刻给老相好姜钰牲打了个电话。
“大姜啊,今天中午有空么?”
“小宋啊,只要是你,我天天都有空,宝贝儿,是不是又想我了。”姜钰牲在电话里肉麻地说道。
“人家当然天天都想你,不过今天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,我们一会见面再说吧。”
“那好吧,宝贝儿,一会儿见。”
姜钰牲开着车,来到了老地方开轮宾馆,开了一个房间,等待着宋雲霞的到来。
不一会儿,宋雲霞来到了宾馆客房,一屁股坐在姜钰牲的怀里,在姜钰牲脸上啃了一口,娇媚地说:“今天我可有一件天大的喜事,不过你今天必须要使出九牛耕田的劲头,让我美上了天,我才告诉你,今天可不许偷懒。”
姜钰牲笑嘻嘻地说道:“宝贝儿,哪一次不是被你榨干所有,才肯放过我,不过今天我可为你备用了很多玩具。”
“什么玩具?”宋云霞好奇地问道。
姜钰牲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一张大大胖脸非常猥琐阴险地笑着说道:“今天看看咱们俩谁先求饶,这些玩具,可都是日本进口货,嘎嘎嘎……”
姜钰牲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一个还没有开封的电棍,还有两个带电的溜溜球,姜钰牲三两下撕去了玩具上的包装,手里拎着两个物件,饿狼一般把宋雲霞扑倒在床上。
宋雲霞喉咙已经喊得嘶哑,瘫在床上浑身抽搐着,身下大半个床单也已湿透,画了一张很大的地图,姜钰牲像老牛一样趴在宋雲霞的身边呼呼的气喘个不停。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骚臭味,两个人躺在床上好长时间,才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丝体力。
姜钰牲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:“宝贝,怎么样,美上天了么?”
“太美了,就像要死了一样,仿佛魂都离体出窍了。”宋雲霞依偎进姜钰牲的怀里,双眼迷离地说着,竟然睡了过去。
下午四点多钟,两个人穿好了衣服,姜钰牲说:“对了,宝贝儿,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么?”
“诶呀,差点把重要的事忘了,我家那个傻王八告诉我,他老家有一个专治不孕不育的老中医,而且保证能生小子……”宋雲霞从头到尾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姜钰牲听后,双眼放亮,整个人立刻如同打了鸡血一样,愈发精神起来,兴奋地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,一时之间竟然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“太好了,实在太好了……”姜钰牲喃喃自语着,过了好一会,才又对宋雲霞说:“宝贝儿,如果这次真的能治好我们两口子的病,有了孩子,无论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买。”
宋雲霞将粉脸贴在姜钰牲的胸口上,深情地说:“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就行,如果这次治不好,将来我就给你生一个,反正那个傻王八也不会知道的。”
“小宋,这辈子能遇上你,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。”姜钰牲激动地说道。
第二天,姜钰牲开着车,带上妻子马大丫来到了高家村,老中医高义给夫妻二人把了脉,高义对姜钰牲说:“你现在身体状况非常不好,不但肾阳虚,而且还有其他方面的疾病,最近到医院里检查过么?”
“高大夫,我现在患有高血压糖尿病,身体一直以来都不太好,糖尿病是遗传性的。”
“以后夫妻生活要注意节制,现在你是明显透支,如果以后继续纵欲过度,后果会不堪设想。”
姜钰牲用手轻轻抹了一把脑门上惊出来的冷汗,小眼睛从镜片后,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大丫,心里核计着,这老家伙把脉也太厉害了,什么都能诊断出来,看来以后看病,千万不能领着老婆来。
马大丫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模样,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姜钰牲,心里一声冷哼:“天天五经半夜回家,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有三百天老娘一个人守空房,不知道和哪个狐狸精鬼混,等老娘抓住她的,把她上下两张嘴都撕烂了。”
宋雲霞坐在单位的办公桌前,突然感觉脊梁骨一阵发凉,身体一冷,接连打了三四个喷嚏。
宋雲霞从抽屉里拿出手纸,擦了擦鼻子说:“玛德,指不定是哪个傻王八在背后咒我呢。”
老中医又对马大丫说道:“你的病不太严重,主要是你丈夫的原因,不过你的心脏不太好,抑郁所致,以后少动气,多注意保养些。”
老中医回到里间,给姜钰牲夫妻二人配了四包中药,收了一千二百元,姜钰牲比童大铭更大方,多给了二百元,算是谢礼,如果以后真的怀上了,再来登门拜谢。
两个月后,马大丫如愿以偿的有了身孕,姜钰牲非常开心,终于有后了,否则几百万的家产岂不是便宜了别人。
当然最开心的还是宋雲霞,宋雲霞和寒严冬说:“大铭的媳妇小埚怀上了,那个老中医可真厉害,谁要是把他的祖传秘方弄到手里,那可就发大财了。”
寒严冬笑着说:“别痴人说梦了,惦记的人肯定不少,像这样的祖传秘方,都是传子不传女,只在临死前,才会把药方拿出来,留给继承人,咱们市里接骨的老中医刘庆山,配药时儿女们都不许看,现在八十多岁了,还自己配药呢,九九年我腰扭了下,走路都不行,他给开了一包中药吃三天,立刻就好了。”
此时的寒严冬以为自己积德做了善事,童大铭夫妻终于有了孩子,心里也替他们夫妻二人感到高兴,当然不会想到,姜钰牲和童大铭两个人都是宋雲霞这条毒蛇为了报复他,找的两个相好。
寒严冬有生以来,做下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,为宋雲霞的情人们奉献了爱心,而宋雲霞却在紧锣密鼓地和情人们策划着,不仅让寒严冬断子绝孙,还要让寒严冬将来一无所有,变成一个傻子、一个残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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