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野欲妇荒野情,乡村见闻(14)——万千宠爱少妇身

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本书,记尽人生酸甜苦辣,烙记着时代的印痕!我把那段生活记忆奉献给大家,敬请指教!堪破人生已过半,半之受用半之忘。若是能够都这样,可谓像个小神仙。一暮春,阳光暖柔柔的。每天上午十时,晓香都准时给她家里的“白驹”洗洗身刷刷毛。白

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本书,记尽人生酸甜苦辣,烙记着时代的印痕!我把那段生活记忆奉献给大家,敬请指教!

堪破人生已过半,半之受用半之忘。若是能够都这样,可谓像个小神仙。

暮春,阳光暖柔柔的。每天上午十时,晓香都准时给她家里的“白驹”洗洗身刷刷毛。白驹是晓香对她家养的一头白狗的昵称。

住在对面的荷田阿婆,这时也常常牵着孙子边看边与晓香闲聊:“你母亲就是命好,生了你这个玉人儿,嫁得好婆家,跟着享清福。”阿婆说着移了移身子,端正腰肢,探着屁股坐到巷头的石块上。她一边拉过孙子揽在膝前,一边掠了掠飘挂在额角的白发,脸上的皱纹开始拉动,嗔嗫着嘴唇,又喃喃道:“你母亲一生下你,去算八字,算命先生手指一捏,口里就赞开了:这闺女命福不浅,能旺夫益子呢,又赐了谶语:‘三寸六入怀,三尺六抛开’。当时就谁也不晓得,以为算命先生说笑话。还是你母亲聪明,后来对我说了,三寸六不是笔么,三尺六那是锄头!呵,我当时就一阵惊喜……心想这小妹子长得水灵嫩滑的,是个美人胚,还有夫人的命啊!”

“阿婆你真会开玩笑……”晓香听后,笑眯眯,拿过喷头把清水洒在白驹身上。

“不是么,我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下过田么,挑过水么……队里的楼房就你家的高,你家的大。看看,哪家的姑娘比得上你……”

荷田阿婆说着说着,又看着晓香把香皂抹在白驹身上,不觉一番心酸浮上心头:“唉,有时人真的不如……”感慨唏嘘之际,她想起老伴海山在队里那阵子,大的官没他份,小的官也难当,眼看人满甲子,官满四旬,有个好名份时,怎料事就坏在白驹的老祖宗白虎身上。

“白虎”是队长铁杆家的大白狗,前脚伸立起来,高过人头,体壮口阔。它为铁杆看家已有四年了,深得主人宠爱,起个雅名“白虎。”铁杆每次从外边回来,白虎就用舌头舔他的手背,摇头摆尾在他左右盘旋。这时,铁杆把带来的面包猪肉放下,白虎便大口大口吞噬起来,口角流出猩红的血液。队的伙房也开在铁杆的家,每队干聚餐时,铁杆夫人就先掀开锅盖,撩起香喷喷的肉递到白虎面前。治保主任海山以老臣自居,在白虎绕桌时,夹了好肉奉献它。白虎也常常看到海山单独出入铁杆的房间,深受主人看重。因而,它对海山的摇尾次数明显比对别人多。夫人看在眼里,对白虎赞道:这家伙真有灵性!

一次队开会,铁杆坐正中,白虎坐左边,它与铁杆一样虎起脸。其他队官佝腰进来。“嗯!”铁杆清清喉,正欲发音。见治保员上气不接下气赶来,铁杆瞪起三角眼:哼。“咣当”一声,治保员一惊,不小心把茶杯碰落地。白虎蓦地跃过去,张牙咬住治保员的衣襟,回头看铁杆的脸色,铁杆一使眼,它才松口。白虎转身摇尾时,“咣咣"把两个茶杯摔掉了,若无其事坐回铁杆身边。

事隔不久,治保员被免了职,接着,海山也莫名其妙被停了职。“真是把人看得不如狗!”事后,海山仗着在队干了四十多年跟了九位队长的身份,眼见自己的手下遭此厄难,自己也被削了官,懑懑地说。队里人都说海山没功劳有苦劳,办事也公道,不然不会转马灯似的跟了九位队长,做了九朝元老。他在位时铁杆多少还是有些妒忌,现在海山不在队阁了……三个月后,海山带着队民的建议,硬着头皮到铁杆家。白虎先是摇头摆尾,刮目相看,尔后看到夫人收敛了笑容,铁杆又黑着脸。白虎就两眼疑惑地在铁杆和海山之间溜动,见铁杆不理海山自己转入房去,又见海山木然独坐,情形已今非昔比。它就蓦地拉下脸,瞪起绿幽幽的眼睛,张开血盆大口,朝海山狂吠。海山愤然走出门外,白虎还在后面猛吠。走过巷头,海山回头一看,它还张牙舞爪追上来。

“我不吃掉你,枉为当过乌面官!”海山吐一口唾沫,咬牙切齿道。

百年苦乐两参半,岂把名利两相忘。

每当看到白虎狐假虎威,到处狂吠乱叫。海山就恼得打拍脑门,“臣子恨,何时灭?”这条白狗你实在欺人太甚了。一次海山看到一件事,愤懑的心情才有所释然。海山家里饲养的母狗要做母亲了,海山把它带到队边看鱼塘的草寮里。闻情而来的白虎,看着被围在里面春情勃发的母狗,“咻咻咻”低声细吟,痒的唾液直淌,在寮外转悠。这时,白虎对着海山,摇头摆尾,痴痴乞怜。“哼!”你又有讨好我的时候!海山嗤笑地对着白虎道。

黄昏,海山煮好开水。把栅门拉开,白虎进来。正在神昏意迷之际,海山抽出铁棍照着白虎的头猛打。哼的一声未止,又一棍打击下去,白虎倒地,翻转白眼。“你为虎作伥,欺善怕恶,罪该如此!”海山取出刀,割下狗头、狗尾和来不及缩进去的红鞭。去毛,放进锅里炖,狗肉切了喂鱼。“你往日张牙舞爪,今日又咧嘴龇牙!”海山对着炖熟的狗头笑道。

“吃过好东西的狗的肉真香!”半斤酒下肚,倒在床上的海山自言自语地说。

酒色财气四堵墙,人人都在里面藏。

“孙子在广州来电话了,叫你听呢。”屋里传来老伴海山的喊声,打断了荷田阿婆的回想。

晓香的楼房坐北朝南,有小花园。天空徐徐送来和煦的春风,小鸟在杨柳上唧唧叽叽地欢叫。阳光斜照进楼房檐前,给白驹洗身正是适时。每当这时,白驹就欢快地轻摇尾巴在等候了。

晓香又拧开水龙头,用嫩姜似的手指在水中探探试试,意在看看水温是不是适宜。接着她弯下腰,一手摸着白驹的头,一手提了水管。清凉凉的水喷向白驹的头部慢慢撒下来,化作翠翠雨点洒下去。晓香又拿香皂在白驹的身上慢慢涂抹,又拿刷子轻轻地刷,白驹坐下来,溜动双眼,摇曳耳朵,又翻过身去,四脚朝天,现出没长毛的赤红色的肚皮。晓香轻轻洗涮着,白驹舒舒畅畅伸放四腿,醉心地体味快乐惬意,口里吁吁发出呢喃细语。她又用白雪似的手粘连香皂在它肚皮来回轻揉,皂沫泡影在白驹的肚皮来回游动。

在阳光照射下,皂泡映出七彩光华。满有灵性的白驹深受宠溺,伸出红润的舌来,舔她白嫩滑肌的小脚趾,又舔舔她的小腿,口里吁吁哼哼喘喘粗气,两鼻翼呼呼翕动,头慢慢向晓香膝盖伸来,大有继续上升之势。只见晓香不紧不慢,笑笑说声乖乖,又用手往白驹头上轻轻摸摸。白驹才依依不舍慢慢滑下来,口里断断续续轻哼,双眼不停朝晓香发出祈求的眼光。

晓香微笑着提了提裙子,伸伸腰,又掠一掠圆口低胸的粉红色短衣领口,抚抚被白驹抱过的雪白的腿上留下的红红的微痕,晃晃后腰向屋里走去。不一会儿,她转身出来,手端一盘瘦肉猪肝:“噢噢噢”招呼白驹吃。有晓香专心豢养,白驹毛色油光可鉴,神采奕奕。丈夫上班去了,孩子又上学,她日上三竿才起床,伸伸懒腰。闺中少妇不知愁,懒起床第上绣楼。慢慢吃了送上门来的牛奶面包,浇浇阳台的花卉,又涂涂胭脂,对镜贴花黄。接下来就是饲养白驹了。

荷田阿婆听完电话回来,晓香正拿起骨梳子给白驹刷刷毛。

荷田阿婆还在怏怏想着,眼角沁出浊泪。细细想起来,那晚老伴海山吃了狗肉和酒,睡至翌日屁股晒着太阳还未起床,阿婆到池寮看时,海山还在酣梦里,口角微微上翘,似笑非笑。强大的呼吸气流把两鼻翼冲击得一张一合,坦腹便便象个鼓风机,呼呵,呼呵,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。

“嗳,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他一次这样好睡过!”

君临幻境酣清梦,醉倒良宵快乐时。

荷田阿婆不敢惊动老伴海山的酣梦。她四下瞧瞧,闻到一股狗肉味,揭开锅盖,一个大狗头还龇牙向着她。“难怪昨晚铁杆家没有狗吠声。”阿婆若有所思道。

阿婆转出竹门来,自家的白狗羞羞答答缠到脚下,浑身焕发出愉悦的神彩,双眼又含着惊悸的神色。它浑身白毛,油润柔滑。阿婆手掌轻轻抹在它身上,一看,知是白狗刚刚喜受了春雨甘露,一脸羞耻温顺。它朝阿婆摇曳尾巴,自觉心满意足地去树荫下陶醉,孕育下代去了……

队里的白虎白驹们不多,一出娘胎就成了互赠品送给邻居喂养,一代一代传来,晓香的白驹要叫自家的白虎做老祖宗呢。

看来,小白驹进得晓香的门槛,福分不轻啊!晓香的丈夫是铁杆的儿子,十八岁就当了食品的站长。他爸一手管着全队千把人的兴衰,他一手掌着一年上千头的生杀。晓香十六岁,亭亭玉立,十八岁被铁杆瞄准,进了铁杆的家,从此金枝玉叶般滋养起来。现又时值少妇,更是情满意溢,光彩惹眼。

荷田阿婆有两个儿子在外面赚了钱,置业成家;而三子民全与铁杆的儿子晓香的丈夫同龄。民全大钱赚不来,小钱赚了花,再出门时,又要海山付车费。他看见晓香的样儿太可人,白白肌肤透出红润,说话又轻声细语,性格温温存存,举止又文文雅雅;又看看被洗得干干净净、食着鲜香肉块的白驹,想着自己在外奔波多年,吃一餐饿一餐, 它前生有缘投了好主人,幸福至极,胜人间百倍。心里倾慕不已,好奇地笑着试问晓香:“我给你家看门怎样?”

晓香听后,朝民全瞥了一眼,莞尔一笑,微启朱唇,在两排雪白的玉齿间,传出呢喃细语:“你这人怎么会这般说笑话……”“有你为我洗身呢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民全悠悠笑着应着。

晓香喜孜孜的脸上又掠过一团红晕,眯笑的脸颊映出两个迷人的酒窝:“你在外发了财,还拿小妹开心……”

嫣红无语现微笑,万千我意在蹉跎。

民全给晓香看门的事不知成没成,晓香给白驹洗刷身子的事是一直没有停止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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