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沈,民间故事富家少爷夜夜做春梦,乞丐说,有人要害你全家
明万历年间,杭州府有一户姓沈的富户,本来在自古繁华,富人云集的杭州府并不显眼,但沈老员外做生意一向实诚,且平日里修桥铺路,善名远播,口碑好了,生意也是蒸蒸日上,竟逐渐成为杭州府首屈一指的富豪。沈老员外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已经成婚,性子有些懦弱,二儿子倒是机灵些,在继承人上,沈老员外也是一直犹豫不决。此时二儿子沈明
明万历年间,杭州府有一户姓沈的富户,本来在自古繁华,富人云集的杭州府并不显眼,但沈老员外做生意一向实诚,且平日里修桥铺路,善名远播,口碑好了,生意也是蒸蒸日上,竟逐渐成为杭州府首屈一指的富豪。
沈老员外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已经成婚,性子有些懦弱,二儿子倒是机灵些,在继承人上,沈老员外也是一直犹豫不决。
此时二儿子沈明城正春风得意,大哥已经成家,他也有了意中人,正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,婉儿。
婉儿年方十六,俏丽可人,恬静地听着他说着一些趣事,不时掩口轻笑,沈明城被她娇媚的样子看得心动,轻轻地揽过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在婉儿的嗔怒中,认真地说:“婉儿,这次回去,我就让父亲着人去你家提亲了。”
婉儿又羞又喜,轻轻点了点头,本来,看这样子,这对有情人儿当能得成眷属,可沈明城丝毫不知,沈家正发生一件天大事,他的婚事,再也不受他控制了!
沈家,沈老员外端坐堂中,不料,各掌柜齐至,焦急汇报:“东家,出大事了,各大商号预订的货,都不要了,有的付了定金的,连定金都不要了。”
沈老员外大惊失色:“怎么会这样?就算有一家违约,也不可能一起违约,这是有人要置我们沈家于死地啊!”
众掌柜七嘴八舌地说了许多,也没什么有用的建议,沈老员外挥手让他们先回去,都打听打听,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。
事情倒是很快弄清楚了,是几大对头不忿沈家爬到他们头上,联手做下这个局,就是要把沈家拉下来。
虽然搞清楚了,可是想解决却是难如登天,几大对头下了这么大一盘棋,不趁机把沈家搞垮是不会罢休的,沈老员外四处奔走,也没有丝毫转机。
正在绝望的时候,王婆来了,王婆是附近有名的媒婆,不知促成了多少姻缘,本来她上门,沈老员外会欢喜的迎上来的,可是如今沈家都要垮了,那还有心思折腾儿子的婚事?
哪知王婆根本不管沈老员外难看的脸色,过来就喊:“大喜事啊,大喜事!”
沈老员外被喊得心烦意乱,自己家业都要保不住了,还大喜事,这怕不是来嘲讽我的吧!
沈老员外难听话还没说出口,就被王婆一句话憋了回去,还打了个嗝。
只听王婆说:“赵同知赵大人家的千金相中了你家的二公子,着老身来说亲,这可不是天大的好事?”
沈老员外被王婆的大嗓门震得耳朵嗡嗡作响,心里却被巨大的惊喜淹没,赵同知啊,这可是比知府差不了多少的大官啊!商人再富有,也不敢跟官场作对,若是和赵家结了亲,谁还敢给自己使绊子?转机啊,这下子转机来了啊!
沈老员外忙把王婆邀进去,两方有意,一拍即合,沈老员外给王婆塞了个大大的红包,千恩万谢地把王婆送走。
沈老员外赶紧让人把二儿子沈明城找来,沈明城来到,沈老员外拉着他说:“城儿啊,你年纪不小了,这亲事也该定下了。”
沈明城想,难道自己和婉儿的事情,父亲已经知道了,要给自己定亲?可是刚听到消息,家里出了大麻烦,此时娶亲不合适吧?
于是,对沈老员外说:“多谢父亲成全,可是家里正遭逢大难,如今成亲,时机不合适,还是等难关度过再说吧。”
沈老员外满脸喜色:“城儿你能这么想,真是识大体啊,不过这事好就好在,亲事成了,难关也就度过去啦,哈哈哈哈!”
在沈明城的茫然中,沈老员外把王婆所说的,赵同知千金相中他的事情,说了一遍。
沈明城当场就懵了,这剧本不对啊!他刚跟婉儿说要娶她的,怎么又冒出来个赵府千金?这可怎么办啊?他若是这么做了,岂不是成了负心汉?
忙跟沈老员外说:“父亲,这事不成啊,我已经有心上人了,若不是家里出了事,我都准备跟你秉明,去提亲了,这怎能转头娶别人呢?”
沈老员外也急了,都这关头了,可不能在儿子这里掉链子啊,忙说:“城儿啊,先不说婚姻大事,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若是往常,你看中了,为父也不是顽固不化之辈,也都依你。可如今沈家危如累卵,此事若成,沈家就能度过此劫,若是你拒绝了,再得罪了赵同知,那就完全没有活路了啊!”
在沈老员外的苦苦哀求下,沈明城只得无奈答应了下来,给婉儿写了封绝笔信,也没脸去见她,托人把信送过去,做了一回负心汉!
就这样,沈明城和赵家小姐成亲了,沈老员外唯恐别人不知,早早地把请帖发了出去,婚礼办得隆重无比。
而几大对头,在收到请帖的时候,就知道事不可为,都把计划取消了,这还不算,婚礼上,都送了重礼,唯恐沈家不放过他们。
这一场交锋,沈家不仅没有没落,反倒是更进一步,而这,都是赵氏的功劳。
沈家老两口,简直把赵氏当菩萨供着。
一直在选继承人上犹豫不决的沈老员外,此时毫不犹豫地宣布,以后,就是沈明城当家做主了。
当然,这是明面上的,实则沈明城完全得听赵氏的,赵氏虽然爱慕沈明城,但她做惯了官家小姐,小姐脾气大的很,又为沈家立了大功,公公婆婆都站在她这边,沈明城被治得服服帖帖。
只是,沈明城表面恭顺,内心却是早就一肚子火气,要知道,赵氏是官家小姐,他也是含金钥匙长大的富家少爷,哪里受得了这种小心翼翼,看人脸色的日子?
沈明城既不喜欢赵氏,又不敢纳妾,娶了妻子,却没有真正享受男女情爱的滋味,活的也没有男人的尊严,有再多的钱财也活的毫无趣味。
所以,虽然赵氏长得也很美,对沈家还有恩,沈明城还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赵氏,恨不得永远看不见她,但这种想法,他也只能藏在心里,在赵氏面前,半点心思不敢表露出来,日子过得苦闷无比。
这天,沈明城的好友李松道又来找他喝酒,沈明城本来是要去的,但李松道要去春风楼,沈明城立刻顿住了脚步。
李松道奇怪,这是什么情况?
沈明城推说身体不适,春风楼就不去了,随便去一家酒楼就好了。
李松道还取笑他,新娶了媳妇也不用这么拼命吧?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这副德行!
沈明城苦笑不已,李松道哪里知道自己的难处,自己婚后也曾去了一趟春风搂,被赵氏知道了,哭哭滴滴的去老员外那里告状。
老员外请出家法,沈明城被打了十板子,还扬言再有下次,打断他的腿!虽然下人放水,只是表面功夫,打得并不重,可沈明城丢了这么大的脸,再也不敢去春风楼之类的青楼了。
在沈明城的坚持下,还是去了普通的酒楼。李松道见沈明城始终郁郁寡欢,就询问缘故,沈明城支支吾吾,推脱出去。
李松道看出他言不由衷,推杯换盏之间也把他的心思猜出个七八分,就劝说沈明城,他认识一个道士,法力高深,若有什么难解之事,可以找他解决。
沈明城本来觉得他这个事情,道士法力再高深也解决不了,也不放在心上。可是每天面对着赵氏,活的低声下气,小心翼翼的,又实在无趣,无可奈何,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通过李松道去找了道人。
道人须眉皆白,看起来仙风道骨,倒是真有一番高人气象。他自言姓张,是张天师七十二代孙,有什么难解之事,只管说出来,没有他解决不了的。
沈明城不知如何开口,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心思大概说了说,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有些难为情,沈明城说罢也没指望道人能解决,只是太憋闷了,想倾吐一番,又叮嘱道人不要外传,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本就无解的。
道人抚须一笑,说道:“看来居士还不知贫道的本事,这有何难?居士无非就是想要一个美丽又温柔的女子,又不想让夫人知道罢了。”
沈明城说道:“虽然不好说出口,事实也就是这般,若说养个外宅什么的,不说也罢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道人笑言:“若是养个外宅能解决问题,又何须贫道出手?贫道有一物,能让居士得偿所愿,又绝不会被尊夫人知晓,居士一试便知。”
道人说罢,拿出一个玉雕,玉雕是一个女子,美艳非常,栩栩如生,道人说:“居士只管贴身佩戴,夜间自有分晓。”
沈明城将信将疑,将玉雕带在身上,满心期待夜间来临。
沈明城对赵氏说,自己身体有恙,怕传给她,今天就先到书房睡,赵氏虽然强势了些,但对沈明城是真心相爱的,关切的问:“夫君是否要紧,还是赶紧请郎中才是。”
沈明城怕漏了馅,忙推脱过去,眼见赵氏还在嘘寒问暖,沈明城急着尝试玉雕的效果,心下不耐烦,推说要休息,赵氏只得离开了。
夜间来临,沈明城心情激动,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,又想不通这玉雕怎么能遂愿,难不成这玉雕还能变成美人?那也太玄乎了吧?
沈明城一直没有睡意,不免有些心急,谁料越急越睡不着,待到四更天,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。
沈明城朦胧间,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款款走来,看着却有些眼熟,仔细分辨,竟与玉雕有七八分相似,只是真人比玉雕还要美上几分。
女子自称名叫李绮云,仰慕沈公子已久,特来相会。
看着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一脸仰慕地看着自己,沈明城志得意满,只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,以前算是白活了。
李绮云不仅貌美,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样样精通,更是温柔如水,沈明城和李绮云依偎在一起,抚琴弄箫,情到浓处,便共赴巫山,享云雨之乐,沈明城恨不得大喊一声,大丈夫当如是!
沈明城次日醒来,夜间之事历历在目,丝毫不觉得是梦,反倒像真实发生,沈明城叹服道人法力高深,一个玉雕竟如此神奇,准备过段时间备重礼感谢道人。
此后,沈明城便天天盼着黑夜来临,好与梦中女子相会,夜夜缠绵,沈明城沉浸在温柔乡里,难以那个自拔。
只是一段时间之后,沈明城渐渐觉得气虚体弱,腰漆酸软,浑身乏力,本来是装病,这倒成了真病了。
更奇怪的是,沈明城父母兄长都是一样的症状,只有赵氏还算正常。这可就奇了,只是请了杭州府的所有名医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只是开了些补气养血的方子,效果也不大。
夜间沈明城仍然梦到女子来相会,沈明城身子虚,渐感吃不消,但一到梦中,看着美若天仙,温情款款的李绮云,就什么都忘记了,只顾享受李绮云的柔情,第二天,病就又重了一分,而家人也是一样。
沈明城眼睁睁见一家人日渐虚弱,也暗暗着急,却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,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家人虚弱下去。
这一天,下人传话:“二少爷,门口有个乞丐,浑身脓疮,要不要把他扔远点?”
沈明城怒了:“胡说八道!我们沈家仁义传家,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?快把人抬到客房,请郎中来!”
下人不忿:“可是少爷,那乞丐臭烘烘的,身上还有脓疮,还不把客房弄脏了?”
沈明城有些气喘:“让你去你就去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客房弄脏了,再打扫就是了。”
下人不敢再说,把少爷气坏了,自己可就完了,沈明城说了会话,更是乏力,就回去休息了。
赵氏得知这件事情,也来找沈明城:“夫君,不是不让你做善事,可是那个乞丐,浑身脓疮,臭烘烘的,实在不像样子,你给些钱,找个郎中也就是了,何必弄到家里来呢?若是死在家里岂不晦气?”
沈明城有病在身,有气无力地说:“夫人有所不知,我们沈家仁义传家,一向都是这样做的,再说了,我们一直没个孩子,更是要多行善事,多积福德,也许就有了呢。”
听到提起孩子,赵氏有些心虚,古时候子嗣传承是第一大事,她地位再高,再强势,没生个孩子出来,就有些底气不足,这样一来,也就不再开口了,就由着沈明城了。
第二天,沈明城再去看那个乞丐,身上脓疮已经被郎中剜去,伤口包扎好,下人给乞丐擦洗了一下,换了身旧衣裳,看起来好多了,乞丐已经醒来,知道是沈明城救了他,挣扎着要起身感谢。
沈明城忙让他不要动,安心养伤,乞丐初看时眼看着要没命了,不料恢复起来倒快得很,没过两天,已经和常人一样了。
沈明城再过来时,见乞丐恢复这么快,也啧啧称奇,对乞丐说:“你伤势已经恢复差不多了,我府上出了变故,也照顾不到你,若是有去处,自行离去即可。”
乞丐说:“感谢少爷救命之恩,不瞒少爷,我行乞只是游戏人间,我自幼修行,法力不敢说有多高,应付一般术士不再话下,只是前段时间遇上死对头,两败俱伤,幸亏少爷相救。”
乞丐眼看着沈明城呆呆地看着自己,知他不信,也是,一个乞丐,莫名说自己是高人,谁会信呢?
乞丐说:“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,若有需要我的地方,必定竭尽全力。且我观贵府并不平静,充斥着阴邪之气,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沈明城见乞丐说得煞有其事,想到家人都莫名其妙病了,也疑心家里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,便对乞丐说了家里的情况。
乞丐说:“贵府是积善之家,按理不会轻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,你可知最近贵府有何不同之处?遇上了什么怪异的事情,或者有什么奇异之物?”
沈明城想了想,府里一切如常,若非要说奇异之物,自己得到的玉雕倒是够奇异,于是便把玉雕递给乞丐,让他看看有没有问题。
乞丐端详一下,说:“这块玉雕你从何处得来?”
沈明城说:“一个道人所赠,可有不妥?”
乞丐看了一眼沈明城,说:“你最近可是夜夜做梦与女子欢好?”
沈明城一惊:“这种私密之事,他为何会知晓?”可是事关重大,沈明城红着脸点了点头。
乞丐摇头说:“那问题就大了,你再继续这样做梦,你全家都会被害死!”
沈明城大吃一惊,难道家人生病真与这个玉雕有关?那也应该只影响到自己啊,为何会祸及家人?
乞丐说:“这个玉雕是有人用养鬼术养的女鬼在里面,女鬼和你梦中欢好,可以吸你阳气,她也能吸生人生气,所以你全家都气虚体弱,时间久了,你们全家都没命了。”
沈明城大惊失色,把玉雕狠狠地摔在地上,玉雕四分五裂。
乞丐摇头说:“没用的,若是此术这么好解,也就无需养鬼术了。”
果然,不多时玉雕又融合到一起,落到沈明城怀里。
沈明城跪下恳求:“还请仙长救我一救,我一时贪念,若是祸及家人,虽死难辞其咎。”
乞丐忙把他拉起来,说:“你与我有恩,我不会坐视不管的,这个玉雕普通之法是毁不掉的,但我要毁之易如反掌,重要的是,找到那个邪道,才能除了祸根。”
沈明城带着乞丐去找道人,道人也是识货的,见到乞丐,就知道祸事来了,这个乞丐人称丐尊,是得道高人,而他只是个会三板斧的野道人,所以一见乞丐,像老鼠见了猫,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,连忙跪在地上口称丐尊,祈求饶命。
乞丐指着沈明城对道人说:“看你的样子,也是知道我的,那便好说了,免得我动手。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害的是这位小居士,饶不饶你,他说了算。”
道人又对着沈明城下跪求饶:“沈居士,我有眼不识泰山,都是听了李松道的古惑,才下手害你,好在尚未酿成大祸,还请饶了我这一遭。”
沈明城不可置信地说:“你说是李松道害得我?可是李松道是我好友,他为何要害我?”
道人见乞丐盯着他,不敢有半点欺瞒:“李松道见你娶了赵同知女儿,家族兴旺,心中嫉恨,便想着让你全家神不知,鬼不觉得死去,只留赵氏,他暗中宣扬赵氏克夫,那赵氏即便改嫁也无人敢娶。
李松道早已贿赂赵府管家,只要沈家解决,他就会向赵府求婚,不出意外,赵府会答应的,这样一来,他一方面可以倚仗赵府的势力,二来可以籍此接收沈家的生意。
待到瓜分沈家,他若有赵府的背景,就可以拿大头,别家能喝口汤就不错,也没人敢跟他抢,如此一来,他李家成为杭州府首富指日可待。”
沈明城这才知道,李松道算计如此之深,若不是他碰巧救了高深莫测又意外落难的乞丐,只怕已经全家皆亡,隧了李松道的心愿。
乞丐见事情已经说清楚,伸手将玉雕取来,手中燃起九阳真火,玉雕中发出凄厉地叫喊,不多时,整个玉雕都化为飞灰,不复存在。
道人脸上显出肉疼之色,却不敢开口,乞丐废去道人一身邪道功法,和沈明城告辞离去了。
沈明城家人经过调理,日渐恢复,沈明城想到,自己一心厌弃逃离的赵氏,别人却处心积虑地想抢到手,自己所为真的对吗?而且,梦中所遇女子,容颜若仙,才艺俱佳,又温柔如水,可结果呢?却是要害死自己一家的女鬼,他终于认清自己的本心,所以他要当全家面认错。
沈明城跪在家里,说出自己的荒唐之举,也说出自己差点给家里带来大祸,甘愿受家法处置。
沈老员外说:“知错能改就好,我已经老了,这个家以后就看你们的了。”
赵氏也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丈夫太严苛了,她毕竟是真心喜欢沈明城,不愿意貌合神离,同床异梦,便劝说沈明城纳妾。
所谓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沈明城经历这件事,对于女色有了忌惮,根本没有这想法,同时认识到赵氏的重要,开始真心对待赵氏,赵氏也把小姐脾气收敛五分,本来貌合神离的两人,竟过成了真正恩爱的夫妻,不久就怀了身孕,生下个大胖小子。
至于李松道和邪道人,沈家无了奈何,赵氏可咽不下这口气,秉明父亲赵同知,赵同知勃然大怒,下令缉拿归案,录得口供,双双判了斩行。
沈明城感慨万分,若不是救了乞丐,说不定此时已经家毁人亡,而李松道恐怕会如愿娶了自己的妻子赵氏,而如今自己安然无恙,李松道被问斩,兴衰无常,只在一念之间。
可自己真的是运气使然吗?若不是沈家仁义传家,若不是自己一贯行善,哪怕乞丐落在自己门前,以他当时那又藏又臭的样子,一般人只怕会立刻让人抬走扔掉吧?
沈明城看透此间因果,更是日行善事,一世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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