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从小就让公主含玉器,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,现在正被狗皇帝搂怀里

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,现在正被狗皇帝搂怀里。「乖儿子,你也该立后了。」「母后,儿臣的皇后近在眼前。」让本太后降职做皇后?赔本买卖,我可不干。1我是大奸臣的女儿,就连皇子公主也要让我三分。作为安国公独女,我两岁就被指婚给了我表兄,

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,现在正被狗皇帝搂怀里。

「乖儿子,你也该立后了。」

「母后,儿臣的皇后近在眼前。」

让本太后降职做皇后?

赔本买卖,我可不干。

1

我是大奸臣的女儿,就连皇子公主也要让我三分。

作为安国公独女,我两岁就被指婚给了我表兄,当朝太子沈元瑞。

皇上从小就让公主含玉器,我是史上最年轻太后,现在正被狗皇帝搂怀里

爹爹是权势滔天的国公,故去的姑姑是皇后,未来夫君是太子。我以后也会成为皇后,我未来的儿子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掌权者。

但就在我十七岁生辰那天,一道圣旨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传旨太监看了看还在犯傻的我,笑着催促道:

「昭仪娘娘,您快接旨吧。」

是父亲铁青着脸替我接下了旨意。

直到传旨太监和为我庆生的满堂宾客散去,我才半梦半醒地明白。

有没有搞错?

上次接旨老皇帝还是让我嫁给他儿子,这次就成了他儿子们的小妈?

「这杀千刀的老不死,还敢惦记我如花似玉的闺女。造反!这就造反!」

我父亲楚新丰,行伍出身,火爆脾气。一把年纪的人了,还要提着刀闯宫门讨说法。

他不是大奸臣谁是大奸臣。

我爹我是劝不住的,我也没想劝。

其实今日的局面,我心里也有几分猜测。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令人震惊的方式。

2

两年前,汝南王妃举办了一场赏花宴,邀请了不少京城闺秀,为的是给她那位混世魔王小儿子选媳妇。

我嫌吵闹,独自一人去花园躲清静。

谁承想,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幕。

我那温柔稳重的未婚夫,大梁太子沈元瑞,正拉着一个姑娘的手,神态亲昵地说小话。

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。

还没成婚,我就绿了。

原本我挺喜欢太子哥哥的,毕竟他人很温柔,说话也好听。眉眼还长得像我姑姑,有一种柔和的美。

不像沈家小七,人刻薄,嘴巴坏。从小就爱板着脸,很不讨喜。

现在看来,我爹说得真没错,他们沈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!

老皇帝负了姑姑,沈元瑞还没跟我成亲就跟别人不清不楚。

我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

我打定主意,回家我就怂恿我爹造反。

我不管我要当公主。

正当我沉浸在当上公主,坐拥无数面首的美好生活时,一双大手狠狠捂住了我的嘴。

「别出声。」

这声音有点耳熟。我没来得及细想,就被这人一把拽离了花园。

我喘了几口大气,才抬头端详这人。

玄衣束发,熟悉的板脸,还有那双属于沈家人的狭长凤目。

是好久没见的沈家小七,七皇子沈元瑾。

「你拽我干嘛!」

我恶声恶气。

他见我没好气,那张冷漠的脸又阴沉了两分。

「撞破这件事对你没好处。」

我自知他说的是实话。

我如果当场撞破此事,不仅皇家脸面难看,恐怕婚事也会告吹。到时就不是我和太子两个人的事,而是朝野震动。

哎,真麻烦。

沈元瑾盯着我,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
「楚含璋,你究竟打算怎么办?」

我怎么办?凉拌。

太子惹的事,凭什么要我解决。我还能拒婚不成?

其实平心而论,太子哥哥待我也算不错。他今年二十有一,而我是个十几岁的半大丫头。

他要是能喜欢我就算出鬼了。

哎,管他喜欢谁呢。反正等他当了皇帝照样后宫无数,估计到时候我都懒得管。

这么一想,我又想开了。

于是我又换上了那副名门贵女的面孔,冷冷道:

「太子的事不是我能管的。倒是七皇子,不在前厅吃酒赏花,倒是有兴致来看我的好戏。」

不是我话里带刺,实在是这个沈元瑾从小就没少欺负我。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爷,现在这种时候还要戳我的痛处。

「哼,我就多余管你。」

他倒来脾气了?我用得着他管?

这人真是莫名其妙。

3

我一回家就去跟我的大奸臣爹爹告状了。

「他们沈家没一个好东西!」

我就知道我爹要说这句话。

虽然太子这事干得不地道,但他毕竟是我姑姑唯一的儿子。

我爹还不至于立刻清点人马杀上太子府。

但凡换了旁人,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。

毕竟我爹可是街知巷闻的大奸臣,当朝宰辅,安国公楚新丰。

他十几岁起就跟着老皇帝打天下。现今不光主持朝政,还统领天下兵马。

这份权势,从古至今都算是独一份了。

可以说只要我爹想造反,成功率是相当高的。他也经常把造反挂在嘴边。

「姓沈的今天在朝上怪我办事不力,好气,好想造反!」

「他沈维清还敢骂我。我这就造反,看我不活砍了他!」

「今日不爽,造反算了。」

每次都是光说不练,每次也都是以二人和解告终。

在我看来,像我爹这样天天出言不逊的臣子能活到现在,属实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。

但我爹常说:

「姓沈的亏心着呢!」

听说二十几年前,沈维清出身寒微。是娶了我姑姑楚细柳,攀了好岳家,这才有财帛成事。

二人年轻时甚是恩爱,本是一段帝后佳话。但沈维清当了皇帝之后就变了心,二人渐生嫌隙,没几年我姑姑就郁郁而终了。

很难说,皇帝给我家这样的荣宠,是不是对姑姑的歉疚作祟。

我们父女俩还没合计出个所以然。宫里就传出了新的消息。

太子拒婚了。

他执意要娶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,甚至不惜以绝食相逼。

他身体本就不算好,又绝食。正赶上乍暖还寒,没几日就生了一场大病。

年纪轻轻的大梁太子,就这么病死了。

而我还没成婚就守了望门寡。

4

太子去世这件事,对我其实影响不大。

可不知从哪来的谣言,说哪个皇子娶了我就是下一任太子。

这可要了大命。

没成亲的皇子有一个算一个,都对我殷勤起来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就连沈元瑾都变和气了。还约我下个月一起去郊游。

这下没几斤几两的都不敢娶我了。

我跟我爹说,实在不行就削了头发上妙峰山做姑子去。

可我爹舍不得我,一想到我要去做尼姑就老泪纵横。

拖来拖去,就拖到了如今。

其实这事也不难想。我家有兵权又有威望,肯定不能把我许给皇子。别人家又不敢娶,就算去做尼姑也难保哪个皇子耍手段。

最好的方法就是老皇帝把我娶了。彻底绝了他的儿子们找强势岳家的妄想。

这招真高啊,除了把我坑了没别的毛病。

我爹从宫里回来之后,脸色就很阴沉。又骂了两句老皇帝才跟我说这事。

与我的猜想八九不离十。

老皇帝跟我爹承诺了,还把我当亲闺女。就是得委屈我上宫里住几年。

等他百年之后,诸事已定,再没有皇子打我们家的主意。就让我假死脱身。

不得不说,皇帝想得很周全。

说服了我,也说服了我爹。

于是我就这样嫁给了我姑父,从未来太子妃摇身一变,成了诸位皇子们的小妈。

5

试问,哪个宫妃能一入宫就是昭仪啊。

连如今的后宫第一人陈贵妃初入宫时也不过是个贵人。

而我,楚含璋。初入宫是从二品昭仪,不出一月就受封从一品贤妃

十七岁的贤妃娘娘,年轻貌美,宠冠后宫。

老皇帝可能是怕我不受宠会受欺负,特地隔三差五地来我宫里住。

我睡里屋,他睡外间。

年近花甲的老皇帝睡在阴冷的外间,我都怕别人知道了说我不尊老。

因为住不惯,我更是时常省亲。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住家里。

俨然是一个圣眷正浓的跋扈宠妃形象。

众所周知,跋扈的宠妃肯定是要深陷宫斗的。而我很快也迎来了第一位前来串门的客人,四公主沈元婷。

沈家皇室这一代,男子从玉,女子从女。按说臣子应该忌讳,但我的名字是皇帝特别准许的。

楚含璋,本是男孩的意思。但父亲觉得我虽是女孩,也可肩负门庭。楚家的女儿,自是配得上玉石。

为此,沈元婷从小就嫉妒我可以用含玉的名字。她一开始嚷嚷着要改名,后来改名不成就总找我的茬。

因为她觉得天底下她最尊贵,没承想还有一个身份特殊又和她同岁的我。

我和她打架,她打不过。到头来皇帝姑父还只罚她抄书,她又气不过。久而久之这梁子就结下了。

沈小四这人吧,爱耍阴谋,但也易露行迹。是半点陈贵妃的手腕都没学到。这次不请自来,估计一半是替她母妃打探,一半是故意来奚落。

哎,那我这个做长辈的正好替她母妃好好管教管教她。

6

四月初八,微风和煦。

沈元婷同我一起坐在里间软榻上闲话家常。说说笑笑,甚是融洽。任谁看了都得以为我们俩是对闺中密友。

可惜我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是那样的关系。

就在我快聊烦了的时候,沈元婷终于是没忍住开始挑事。

「昭仪娘……哦不,是贤妃娘娘。您现在是父皇跟前的大红人了,不知道可还记得旧人。」

我道她要说什么呢,磨叽半天就说出个这?

没有创意。

我慢条斯理地捧起茶盏喝了一口,这才回道:

「四公主说笑了。圣上不过是看我年纪小,难免多看顾些。旧人是谁,我却是不知。」

我这话不知道是哪里戳到了她的肺管子。这丫头噌地一下站起身,指着我怒道:

「你这个狐媚子!要不是你,我太子哥哥怎么会早早去了。你现在还有脸说不知!」

「四公主请慎言。」

我严声呵制住她,又抬眼望了望窗外。幸好只在远处有几个打扫的宫女,应是无人听见。

沈元婷也自知失言,小脸一瞬就白了。生怕我跟老皇帝吹枕边风告她的状。

「你……我太子哥哥去得蹊跷……没有别人,肯定就是你搞的鬼……」
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好像越发不确定自己早已笃定的事情。

我只觉好笑,也不知道这沈元婷的脑子是随了谁。只得半是解释半是劝慰道:

「四公主,您好好想想。太子如果长命百岁,我就是太子元妃。等太子得继大统,我就是皇后。还用得着嫁给比我爹年纪还大的陛下做贤妃吗?」

说到底,我简直是太子早逝的最大受害者。连规划好的职业生涯都变得如此曲折。

沈元婷瞪大了眼睛,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把事情说得如此的……直白。

皇帝陛下比安国公年纪还大……这是可以说的吗?

「怎……怎会如此……」

沈元婷呆坐着喃喃自语,缓了一会才转头看向我。她的表情很凝重,似乎想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。

「太子哥哥去世的前一天,我偷偷去看过他。他精神已经好多了,还在窗前练了一会儿字。」

「他绝没可能去得那么快。」

关于太子病逝,我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。但没有一条如沈元婷口中这般……蹊跷。

沈元婷顿了顿,神情似乎有些不自在。

「我……本来还以为是你动了手脚。谁教你没两年就进宫嫁了父皇。水性杨花,不是好人。」

我爹是大奸臣就算了,现在我也成了水性杨花的跋扈宠妃。合着我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人。

委实是太惨了。

「那太子身边的人呢?」

我随口问。

「都死了。」

我身子一抖,惊起一身冷汗。

「父皇心疼太子哥哥,让东宫随侍尽数下去陪他了。」

7

既然沈维清这么心疼儿子,干嘛不自己下去陪他呢?

当然,这话也就我自己在心里想想。

自从那天把沈元婷哄走,太子这事就没少在我脑子里打转。

不说病情蹊跷,只东宫随侍陪葬就是桩稀罕事。我朝没有殉葬的先例,我姑姑去的时候甚至都是节俭为主,并未大办。

怎么想这事都不算寻常。

倒像是……杀人灭口。

这个念头从我脑子里蹦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我晃了晃脑袋,努力把这些该死的臆想从脑海中驱散。

在皇宫里,想得太多可不是好事。

哎,这宠妃真不是人当的。

于是我打算去御花园散散心。

就在我百无聊赖,思考着职业新起点的时候,几位宫妃不知怎的竟和我狭路相逢了。

想来是御花园太小了。

一位粉裙宫装丽人率先向我屈膝行礼,生生打断了我畅想如何扩建御花园的思绪。

其实吧,这事挺尴尬的。以前这皇宫我没少来,见着他们都是要请安问好的,毕竟我是小辈。

现在我辈分涨了,职位还很高级。轮到他们向我请安,他们不好受,我也难以坦然。

这就是辈分乱了的恶果啊!

「姐姐们快起来,我可受不起。」

许是我姿态放得太低了,看上去好欺负。话音未落就有人笑道:

贤妃妹妹说笑了。您出身高贵又独得恩宠,您都受不起还有谁受得起呢。」

说话的是张淑仪,六皇子的母妃,前几年同我见过两面。我记得她见我的时候还说,要不是我早和太子定亲了,都想让我做她的儿媳。

哎,过去恭维话一箩筐,现在就只剩下阴阳怪气了。

这恩宠很珍贵吗?我的辛酸谁懂?

许是看我傻愣愣的不说话,那位主动向我请安的粉衣宫妃好心地打了个圆场。

「我还是头回见着贤妃妹妹这样标致的人物,瓷娃娃似的。怪不得皇上疼宠妹妹,我见了都喜欢得紧。」

得,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又给我拉了一波仇恨。如果眼神能杀人,我现在已经死了五六回了。

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那位张淑仪又道:

「冯婕妤话说得真是中听。莫不是盼着搭上楚贤妃,好分得些恩宠。」

哦,原来粉裙宫妃是冯婕妤。

「淑仪姐姐莫要污蔑人。有这闲心不如多管管六皇子,这么大了还没个定性。本就比不了三皇子这样颇有才干的,等贤妃妹妹再生个小皇子,哪还有六皇子的位置呀。」

这冯婕妤也是够损的,不过能不能别捎带我啊……

张淑仪气得大骂冯婕妤刁妇,冯婕妤也不甘示弱,一个劲儿地讥讽张淑仪。这二人一点也不像宫妃相斗,倒像是市井泼妇骂街。

这骂着吧,还动起手来了。我是不想拉架的,但很不巧,我正好在最近的位置。一不留神就被推了一把。

就在我以为我要和御花园的石子路亲密接触时,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。

我落进了一个男人的臂弯里。结实的,有温度的,感觉很可靠。

熟悉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耳畔响起:

「楚含璋,睁眼。」

狭长的凤眼,英挺的鼻子,组合成一张好像别人欠他几万两银子的臭脸。不是沈元瑾还能是谁。

说来也奇,我本来颇为阴郁的心情竟诡异地变愉悦了。还有闲心和沈小七开玩笑。

「你不该喊我贤妃娘娘吗?」

于是沈元瑾那张俊脸肉眼可见地黑了。

我美了。

8

御花园的小风波终究还是惊动了沈维清。

我收拾妥当赶到福宁殿时,张淑仪和冯婕妤已经在里间跪着了。

沈元瑾正陪着老皇帝喝茶,父子二人神色平静,甚是悠闲。

过去没发现,这冷不丁一瞧,这父子俩还真是像。特别是眉毛眼睛,还有说话时的神态。老皇帝这么多儿子,也就数沈小七最像他。

「璋儿坐吧。元瑾,你来说。」

老皇帝对我确实优待。事还没分辨清楚,就让我坐着,那二位娘娘跪着。别说,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「儿臣昨日抵京,正准备来福宁殿给您请安。途经御花园时,遇到几位娘娘……发生口角。」

沈元瑾顿了顿,瞧了一眼我才续道:

「楚贤妃不巧正在近前,虽与她无关也受了波及。贤妃身子单薄,若非儿臣赶到,恐怕……」

沈元瑾实是掌握了语言的精髓,他要是托生成女儿身,这后宫还不都是他的天下。

这三言两语下来,是把我摘了个干干净净。不光干净,我还成了受害者。

那二位还不得记恨死我?

于是我忙道:

「幸得七皇子相救,臣妾并无大碍。无非是姐妹间口角,当不得真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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